221.一个开始-《生劫斩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孔家只得孔怀虚与陈忠二人,孔怀虚便与陈忠一屋起卧,腾出来一间与三人住。

    袁丘等人则张罗着给烧毁的屋子重新整修。

    第二天夜里,桃叶病倒了。

    浑身发烫、高热不退,人也糊里糊涂的。

    圆觉来诊了脉,开了方子,嘱咐常用温水替她擦拭。

    六顺便忙去抓了药来,宁葭与桃叶熬药。

    药熬好,宁葭端着进了屋。

    孔怀虚端过药望了望,问道:“药熬了几回?”

    “一回。”宁葭道。

    “熬前可浸泡过吗?”孔怀虚又道。

    “浸泡?”宁葭奇道。

    “罢了,这是头汁,再去熬一回,两道浇在一起再给她服下。”孔怀虚道,“下次熬时,须用水先浸上半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再去熬。”宁葭忙应道,转身再去熬第二回。

    晚间六顺先睡了,宁葭便守在桃叶床前,不时以温水替桃叶擦拭。

    夜深时,还闻得院中孔怀虚奏琴之声。

    宁葭亦走至院中。

    “她好些了吗?”孔怀虚亦不回头,指下琴声却停了。

    “好些了,不过还热还没退净。”宁葭道,“孔先生怎么还不睡?”

    “并不困倦。”孔怀虚道。

    望了望宁葭又道,“听桃叶和六顺说,是你救了他们?”

    “也不算吧,正好窗户能逃出来,我只是推了他们一把。”宁葭道。

    “浣月国历代传统,皇子公主也都要修习气蕴之法,三公主又何必过谦。”孔怀虚道。

    见他点明自己身份,宁葭也不再辩解,走至孔怀虚身旁,迟疑一回,终于缓缓开口道:“孔先生的父亲也曾是朝廷官员吗?”

    “是。只不过后来便贬谪了。”孔怀虚道。

    “令尊是、因为什么被贬谪的?”宁葭道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