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什么,五千钱一壶?还是打了对折的?那原价莫非是得卖上一壶万钱?”胡德彪与蒋瑞齐声惊呼:“朱娘莫要与我等开玩笑!” “妾并无一字虚言。”朱娘敛了笑意:“此酒数量稀少,莫说万钱一壶,便是两万三万,也照样有的是人要。” 谢广义对这些老兄弟虽仍有芥蒂,但还真没有让他们大出血的意思,闻言也回过神来:“不过是酒,又不是金汁,怎么能卖到一万钱以上,你这莫非是间黑店,想要讹诈我们不成?” 他虽只喝了一小壶酒,但这酒的度数与他之前喝的二十四五度的烧刀黄相比,度数至少高了一倍,此刻头脑已经有些昏沉,不由蛮性发作,一巴掌便击碎了案几:“朱娘子若想哄抬物价,需看我谢某人答不答应!” 朱娘暗暗撇了撇嘴。这人是有一把子力气,但真要与自己生死相搏,死的人必然是他。 她面不改色:“所以谢侯爷与诸位军爷,是吃饱喝足,想要赖账了?” 胡德彪早就听说,明月楼的背景非同小可,自然不想闹得太僵,一边示意蒋瑞去劝那谢广义,自己则去跟朱娘软言商量: “朱娘子请了,我等断无赖账之意。只是这酒虽然好,价格也实在太高了些,不如略微降些,也算周全了谢侯的面子,两相得宜。” 朱娘看看他,又瞅了瞅被蒋钦死死拉着的谢广义,忽然就笑了起来。 “本是想着与武宁侯结个善缘,才想着将那新酒呈上,没想到反是弄巧成拙,让侯爷与各位军侯,以为是我明月楼欺行霸市。” 她神色俨然,妙目流转,顶着:“不如这样,妾去寻个识货的人过来瞧瞧,评评这酒到底值不值得这个价?” 蒋瑞听到这里,插言道:“朱娘子找的人,怕是未必能教我等信服。” 朱娘面上一派淡定:“军侯放心。妾既然敢提出来,那人必然能令谢侯与诸位都心悦诚服。” 蒋瑞还待再说什么,雅阁门却被人拉开了,一个体形富态的中男年子走了进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