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嗯,一朵奇怪且颜色鲜艳的花从他的头盔中长出来,而且在手臂和躯体各处都能看到共生的植物,这很像是那些感染了死神孢子的植物亡灵。 但眼前这家伙明显是个活人,就是看起来不怎么像人。 “这黑暗之地已经多久没有正常人进入了?你们是哪来的?” 那家伙喊了一声,娜塔莉大声回应到: “我是白橡木战团的战团长!劳森是我父亲,你认识他吗?” “哦,劳森,相当无趣的白骑士长,我当然认识!你是娜塔莉,对吗?你母亲下葬的时候,我曾远远见过你在墓碑前哭泣。” 那人站在高处叹气说: “格拉摩岛的游子们归乡了,遗憾的是,这里已经不再是家。不要怕,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些尴尬,但我和地面上的亡灵以及水里的鱼人不一样,我还觉得自己是个人。 这里生活的两千多人也觉得自己是人。 不过很显然,从你们的态度里我就知道,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有些过于乐观了,我叫森奥迪斯,曾经的红骑士长侍从,现在的‘死木镇’镇长。 我就不问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了。 我只有一个问题,你们是怎么通过鱼人巢穴的?” “简单,我们杀光了它们。” 呜喵哥拄着战斧回了句,本以为对面会高兴的称赞他是个英雄,却没想到那“植物人”只是发出了奇怪的悲鸣,而他身后出现的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“植物人”也都发出了奇怪的悲鸣。 这一幕让呜喵哥有些疑惑。 但跟在他们身后的小人鱼卡特莲娜却突然反应过来,她惊呼道: “等等!本地鱼人不是从蛮荒海迁徙过来的?那些生活在下方溶洞的鱼人难道是天呐,海渊天尊在上啊!你们你们中的一部分人拥抱了大衮的深渊呼唤?” “我很想硬气的告诉你阿瓦隆的仆从绝不向邪神屈服,但事实是残酷的。 那些绝望者不想死去,他们也不愿意在死木镇等待成为植物的宿命,在那潮起潮落中有大海的靡靡之音,软弱者们信以为真又或者他们被击溃了最后的意志。 当第一头鱼人从溶洞池塘里诞生的时候,我就知道,格拉摩岛的最后守卫者们彻底完了。” 死木镇的镇长以植物的奇怪姿态叹气说: “活下来的那些一部分归于自然,一部分拥抱了深海,在你们眼前的就是格拉摩岛最后的生者了,但这也没什么,我们在八年前就该死了,现在也只是为了最后的坚持在这里苦熬岁月罢了。 卡斯柏女士和伊庇鲁斯骑士长还在地面的废墟中困着那个恐怖的‘东西’。 从这里就可以进入地面上方,你们全副武装而且杀气四溢,我便知道你们就是为了解决那灾难而来。 这太好了。 跟我来吧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 “等等!你最少得说清楚地表上的污染源是什么,好让我们有个准备。” 弗雷泽准将上前说: “那是某个裂隙?还是某种生物?” “唔!你身上有奇怪又危险的鱼人味道,但你却不是鱼人,真是神奇” 植物人镇长森奥迪斯翻了个奇怪的白眼,他拨了拨头盔上生长的花朵,对眼前众人说: “既不是裂隙也不是生物,而是曾经的神器阿瓦隆的圣杯! 在那烈火焚城的那一日,绝望的守卫者们祈求对抗敌人并毁灭敌人的力量,圣杯响应了他们的号召,恐怖的污秽之物从其中涌出彻底改变了格拉摩岛。 那力量让我们从烈火焚城中活了下来,而代价就是一切都已崩溃。 满溢污秽的圣杯成为了灾厄之源,卡斯柏女士和伊庇鲁斯骑士长付出了代价才将黑圣杯封印,至于惩戒者和仲裁者的回归那是之后的事了。” “等等!” 娜塔莉一个激灵,她说: “不只是红骑士圣刃在此,灰骑士圣刃也在这里?” “当然!” 死木镇的真·植物人镇长挠了挠头盔,让其中的木屑如头屑一样撒了下来,他说: “若非圣刃在此,我们又怎么能压制住那混沌之物外溢八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