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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则成还专门有针对性地写了一份包装、培训手册。

    长得清纯的（窑-姐），将卷毛拉直，剪成学生头，穿着学生装。在向客人报名时，就说是：“同济大学的！”“曙光女中的！”要是能唱几句《夜上海》的、能扭几下屁股的就说是“上海艺术学院的！”没有艺术学院？没关系，哪个学校时髦报哪个学校的名字。

    那些大款、黑社会的老大、装逼的都喜欢这样的“学生妹”。

    长得胖的，将头发染黄，包装成“毛妹”。一定要记住，在接客时不要说中国话，要说话也只准说：“你麻痹！”“我操！”“你个不要脸的老货！”等流氓话，一般外国人首先学会的就是这些。

    长得黑瘦的，也有办法，就包装成不远千里从云南淘来的“傣妹”。见到客人也不要说汉语，要说傣语。不会说？没关系，什么话听不懂就说什么。

    澡堂子取消低档的，专门做高、中档，装修要豪华，别怕花钱。越前沿越好。不是大款、小款，不是装逼的，你一般不好意思进去。

    为了吸引有钱的顾客，还专门设立女子部。

    当然，单间里，你也可以带女人过去。

    在最高档的几个单间里，还设置放唱片的，不要放周旋的《夜上海》，放迪斯科、打爵士鼓。节奏要快，让那些老货、装逼的跟着节奏走，保管柳下惠来了一分钟之内解决战斗；解决不了，我累死他！

    时间就是金钱，现在客人多，那些“妹”要加紧时间赶场子。所以，时间越快越好。

    在最豪华的大包厢内，还专门设置舞蹈队。专门选身材好的，腿不长的不要；腰不细的不要；三围不突出的不要。跳舞时，多设计几个大劈腿动作，劈腿的时间要恰到好处，既不能让那些老货看清楚了，也不能让他们一点都看不着。朦朦胧胧的，要将那些老货、装逼的家伙的眼珠子吸得掉一地。

    然后，就跟山东的那个在加拿大的扒灰的董事长一般，忍不住了……再掏钱。

    这些全套设计、经营方案，由余则成亲自提出，李武民把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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