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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念等录音放完，弯腰，伸手捡起桌上的手机，锐利的视线再扫过江家几人的脸，越过江宗南他们，目光落在手指尖发抖的江纤柔身上，拉了下帽檐，漆黑的瞳仁又寒又冷，似笑非笑的开口：“江纤柔，戚家要跟我走法律程序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纤柔此刻掐着手掌心，一个字都说出口。

    乔念眼神乖戾张扬，又漫不经心的：“我如果再不收手，戚家跟我走了法律程序，倒霉的只有我自己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知道戚家和你打算怎么让我倒霉。”

    乔念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响亮的耳光扇在江纤柔脸上，她白皙的脸逐渐涨红，狠狠地盯着张扬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的女生。

    然而乔念压根没有把她发狠的目光放在眼里过，反而微微扬起完美的下巴，眼神又冷又燥看她，声音压得低低的，极为轻佻：“江纤柔，你想判我几年？”

    江纤柔快要将嘴唇咬破了。

    她二十年来的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正面压在头上羞辱。

    她全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，脸上乍青乍白，脸颊臊热的快要燃火了，偏偏乔念把她跟江离的电话录音甩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掐着手掌心，指甲都要掐断了也找不到反驳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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