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咬了咬牙道:“准备鸟铳弓箭,他们来了好好伺候着。” 众寇纷纷响应。 两百步,一百五十步,一百步。 近了,近了...... 射塌天的呼吸变得急促,心跳极速加快。 “射箭,射他娘的!” “射箭,射箭!” 海寇们纷纷张弓搭箭,透过垛口将箭射了出去。 他们射出的箭没啥准头,但因为地形的缘故是从上而下,总归可以压制佛郎机军。 而佛郎机雇佣军虽然拿出了木盾做格挡,却也有几个倒霉蛋被射到了。 一声声惨叫传来,佛郎机军官皱了皱眉厉声道:“向前,向前不许后退!” 眼瞅着佛郎机人逼近,射塌天咒骂一声道:“换铳,换鸟铳打他娘的。” 众寇慌乱的丢下弓箭拿起火铳,又装填弹丸,引燃火绳。 这一通忙乎下来,总算是射出几枪。 可他们的鸟铳数量太少,只能零星射击,效果大打折扣。 但伤亡是不可避免的。 铅弹射入一名佛郎机雇佣兵的腹部,在腹腔内旋入,那雇佣兵立刻痛的摔倒在地,发出声声疾呼。 可没有同伴停下来帮他。 那士兵脸色惨白,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。 那火铳没有伤到他的心脏,他要好一会才会死,这种痛苦的折磨直叫人发狂。 眼瞅着佛郎机人越来越近,土墙后的射塌天心情紧张。 “长枪,把长枪架起来!” 射塌天口中的长枪实际只是长矛。 主体是一根木棍,顶上安了铁制矛头。 这玩意架放在土墙上的垛口,待那些佛郎机人来了便狠狠刺出去。 居高临下,这玩意很好使。 ...... ...... 第(3/3)页